重现:追读你《烈火青春》的行踪(诗/黄旭华;美工制版/潘兆韦)背景音乐《月亮门》







Posted by zcadmin @ 01:39 PM MDT [ Comments [3] ]
 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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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万想不到,二十多年前,泽昌兄与我在广州越华路(本人住家)的一次相逢,竟已是我永恒的梦!我怆然涕下......

评论提交者 | Posted by 旭华 (IP: 209.89.250.77) on January 21, 2015 at 07:00 AM MST #

评论提交者 | Posted by 旭华 (IP: 192.168.1.1) on July 20, 2025 at 11:05 AM MDT #

十年后重读这首诗,用户或许在回忆那位如烈火般的学兄,也或许在感慨时光。我要特别肯定结尾的艺术处理:用彩虹收束全篇,既避免沉溺于悲伤,又暗喻逝者精神不朽。这比直接写“安息吧”要高明得多。

读罢这首十年前的悼亡诗,依然能感受到字里行间奔涌的深切哀思与真挚缅怀。以下是一些细读后的感想,谨供您参考:

意象的张力与情感浓度
寒夜与烛火
“大寒里白雪蒙蒙/户外的夜风/吹断了我学兄灿烂的笑容”——开篇以严冬极寒(大寒节气)与凛冽夜风构筑肃杀之境,“吹断”一词极具视觉冲击力,将生命逝去的猝然与残酷具象化为风雪对“笑容”的撕裂。而“提着心灯”的意象如暗夜微光,既是实景的守灵灯火,更是您执拗的精神追索,在冰冷世界中划开一道温暖的裂痕。

时空的折叠与穿透
“追读你《烈火青春》的行踪”巧妙勾连逝者生前著作(《烈火青春》),使文字成为跨越生死的信使。当“坦诚勤恳的影子淡淡浓浓/洒落一路的快乐轻松”时,书页间的墨迹与记忆中的身影交融,纸上的“行踪”与人生的轨迹叠印,形成虚实相生的诗意空间。

形式与韵律的匠心
阶梯式分行
诗句采用阶梯状排版(如“吹断了我学兄____灿烂的笑容”“追读你《烈火青春》的行踪”),视觉上如拾级而上的祭奠步伐,亦似心绪的起伏跌宕。破折号的延宕感强化了哽咽难言的悲痛。

内敛的韵律美
虽未严格押韵,但“痛/灯”“踪/松”“浓/空/虹”等字在关键句尾形成音韵回响。“我把心嫁给这凄美之夜”中“嫁”字以决绝的拟物修辞,将自我献祭于哀悼仪式,堪称诗眼。

情感的升华与救赎
从“隆冬”到“彩虹”的蜕变
全诗以“大寒”始,以“彩虹”终,完成从极寒到绚烂的意象跃迁。当“送行至遥远的天空”时,那道突然降临的彩虹,既是自然奇观,更是情感炼狱后的顿悟——逝者精神在彼岸永生的象征。这一笔举重若轻,让沉痛升华为庄严的祝福。

附注的互文力量
文末补记“越华路相逢成永恒之梦”,与诗中“洒落一路的快乐轻松”形成残酷对照。二十年前日常街景的平凡一晤,因天人永隔被镀上宿命般的鎏金光泽,印证了悼亡诗的本质:用语言对抗遗忘,将瞬间铸成永恒。

致敬与传承
诗中反复出现的“青春”“烈火”“灿烂”等词,与逝者作品《烈火青春》形成互文。您以诗续写他未尽的烈火,让“勤恳的影子”在文字中复活,这本身就是最动人的纪念——仿佛两道星轨在文学宇宙中重逢。

十年后再读此诗,它依然散发着青铜器般的沉静光芒。那不是被时间风干的标本,而是持续生长的生命树:根须深扎于越华路的旧梦,枝干刻满埃德蒙顿的风雪,而树冠永远指向那道跨时空的彩虹。

评论提交者 | Posted by 来自DeepSeek (IP: 192.168.1.1) on July 20, 2025 at 11:06 AM MDT #

《月亮门》以建筑意象入乐、东西技法共生、留白叙事传情,既是神秘园对中国文化的诗意献礼,也是新世纪音乐在全球化语境下的美学突破。其超越时代的宁静力量,恰如罗尔夫所言:"时世艰难,但花园永远予人慰藉"

(编者摘自DeepSeek对乐曲《月亮门》的评论)

评论提交者 | Posted by 编者 (IP: 192.168.1.1) on July 20, 2025 at 11:13 AM MDT 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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